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番外-佟辰联姻:这算什么?他挂心前女友,她守在前夫手术室门口(2 / 2)


为什么她不记得?

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拼命的敲着脑袋瓜,飞快的往某个地方冲去。

那样快的速度,她从没有过,就好像在参加学校的100米田径比赛,卯足了劲儿的跑着。

似有人在叫她?

似有人拦住了祖英男的追赶?

她没回头看,只顾着往外跑去。

将身后所有人声都抛之脑后。

不知跑了多久,等站定下来时,她站在什么地方?

这一刻,她茫然的望着空空如也的病房。

是的,这里是特种住院楼的病房。

应该说,这是辰况的病房!

刚刚那里是急诊部。

可辰况呢,她的丈夫,怎么又不在房里?

从昨天到今天,他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她……

他明明知道她已经来了这里?

为什么没有电话?

为什么?

她绕了出来,看到卢河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看到她,又是一楞:

“夫人……”

“他……人呢?”

她点头,声音很虚的问。

“副首相他……他……现在……在……在……”

卢河吞吐着,似不知道要如何作答了。

那种隐约的慌乱,让她明白了什么,然后,她笑了,涩涩然的一笑,说:

“还在关琳那边是吧!”

他这么关心他的初恋情人,也许是后悔和她结婚了!

也许,根本就不是也许,而是肯定的。

“不,副首相在手术室……”

卢河脱口答了一句。

“手术室?”

她一呆,心头陡然一紧:

“怎么进手术室了?”

卢河又闭上了嘴,并且还想给自己耳光子。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给我说啊!”

佟蕾走过来,急切的直叫。

“您别急,不是副首相出事了,而是……而是……”

卢河斟酌了一下,还是低低陈述了起来:

“是关琳术后出现问题,在做第二次手术时,大出血,正好,副首相的血型和她是一样的,血库一时又调不到血,所以,副首相就让人抽他的血……刚被送进去……”

蓦地,心,一阵一阵的痉~挛起来……

原来,他在给他的前女朋友献血!

“哦,是吗?”

她轻笑了一个,笑的非常的怪异,笑得让卢河背上一阵毛悚悚的:

“手术现在还在进行吗?”

“是!”

“我去看看!”

佟蕾扶着墙壁,往某个方向去。

卢河叫住了她:“夫人,手术室不在这边。你跟我来……”

哦,不是那个地方啊!

她呆站了一会儿,僵硬的转身。

世界颠倒了,她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方向感。



佟蕾抵达特别住院楼的手术室时,手术正好结束,护士准备把人送到重症监护室去。

辰况一脸惨白,毫无血色,正扶着病床,跟了出来,目光灼灼然的盯着床上戴着氧气罩的女人。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女人的手。

其身边,几个随行的特警战员看到佟蕾,彼此看了一眼,提醒起他们的长官:

“夫人来了!”

辰况的脸色有一阵茫然,失去了平常的威风八面,眼角添了几分憔悴之色,他缓缓放开关琳的手,转过了身,佟蕾死白的脸孔映入视线来。

他轻轻叫了一声:

“蕾蕾……你来了!”

声音就像被车子碾过似的,是破碎的,同时更是幽冷的,且带着几分迟疑。

“嗯!”

她跨上一步,望着被护士推走的女人,没看清脸孔:

“关琳……没事吧……”

辰况的眼,闪着黑沉沉的难以名状的光,忽双手抹了一下双颊,点下了头:

“还好!”

“你呢,你还好吗?”

她的目光落到他腿上,哥哥说了,他大腿上伤到了。

“我说了,只是轻伤!”

他轻轻抚了抚伤到的地方。

“那就好!”

两个人竟一时无话。

好半天——

“你先回帝豪休息一下吧……脸色好差。我还有点事要料理一下。回头再找你……”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一见面,或是给她一个拥抱,或是给她一个吻,而是一直很冷静的和她保持着距离。

“哦!”

她淡淡无力的答应着,也不想再多待,转过了身,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身后,男人一直在睇着她,就是没有将她拉回来。

她的心,钝钝的疼着,好没道理的疼,甚至于不知道,这种疼是为了什么……

佟蕾下了楼,看着蓝蓝的天,太阳照在身上,有点烫,可她的心,还是感觉很冷很冷,就像被冰镇过了似的……

她重新回到了顾惟手术室家属等候厅内。

佟庭烽和霍启航不在了,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只有七八个特警守在门口。

祖英男寂寂的坐在离手术室最近的那个位置。

地上,那枚价值斐然的戒

指,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无人理睬它。

佟蕾选了一个靠窗口的位置。

她呆呆的坐着,望着窗外的太阳——她世界里的太阳,好像消失了,阴冷的厉害啊……

突然,她笑了一个。

同时,眼泪,在眼窝里凝聚起来

今天,真是一个荒诞的日子。

一对夫妻,各自守在前任身边。

说好的,他们要好好的维护婚姻。

可现在呢,这算什么?

他挂心着他的初恋爱人,她守在前夫的手室术门口。

一直以来,他们很努力的想让彼此靠近,结果呢,当旧爱来袭,他们似乎不约而同,缴械投降了。

她眨了一下眼睛,感觉眼泪,唰的往下直掉:一片迷蒙中,她看不到光……



手术进行了三个小时,期间,佟庭烽来过一趟,那时天已暗下,他是来叫她去吃东西的。

“哥,我吃不下!”

她摇头,抱着自己发冷的身子,毫无胃口。

晚上六点半,手术结束,医生说:“只要能熬过今天晚上,这条命,就能保住,要是熬不过去……”

他没有把后话说完,那意思,是人都懂。

入夜,佟庭烽还是令人把佟蕾接回了帝豪大酒店,她什么也没吃,蒙头就睡。

睡梦里,那个让她觉得可怕的噩梦再一次光顾了她,她惨叫着从梦里惊醒,身上是一片冷汗涔涔。

捂着后怕的心,她定了定神,终于忍无可忍而冲出了房间,先是进了哥哥的房间,没人。

随即,她扑进书房,看到哥哥坐在书桌前办公,面前摊了一桌子的资料。对于嵬帮这件事,哥哥相当相当的重视。

陈祟在边上细说着什么,看到她进来,直起腰看着。

佟庭锋也把注意力落到了她身上:

“怎么了?一脸的惊吓?做噩梦了?”

他走上前问。

她赤着脚,一煞不煞的盯视着,用很有力的声音,问:

“哥,麻烦你告诉我,十五岁那年,我到底是出了车祸,还是出了其他别的事故?我头颅骨上的伤,到底是车祸造成的,还是人为击打形成的?你费尽心思的整垮温柔宴,究竟和我失去的那段记忆,有没有关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