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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第298章 夫妻打架


季心苗被齐大郎抱在怀里,那陌生又熟悉再次传入她鼻间时,一直没有在齐大郎面前哭过的她顿时泪流满面,不停的挣扎着:“我不看,我不看,我已伤心过一次了,这一生不准备再伤心一次!你去找你的千金小姐大家闺秀吧,她们都是从小被教养好要做贤妻良母的人,娶了她们就等于娶了一屋子的女人,何苦于执着一个农村妇女?”

就算她得理不饶人吧!就算是她泼妇骂街吧,季心苗知道,今天如果不把自己内心那点委屈给闹出来,否则以后她的心就会患得患失。

既然想要他的怀抱,她就要得安稳!以后的日子,只有心与心的贴近,才会有水乳交融的幸福。

任何人都一样,来得容易的就不容易珍惜。

“我只要你,其他的女人不管她是个天仙还是个夜叉,是个村姑还是个大家小姐都与我无关,此生我再次在此发誓,我齐大郎唯一的妻唯一的爱人只会是季心苗这个女人!如果违背此誓言,就让我不得善终!”齐大郎一只大手圈住胸前挣扎的身子,一只大手抚上季心苗的脸把它转向自己,然后低头把那呜咽声给吞下了…

眼见这男人还是一如以往的霸道,季心苗挣扎不脱,索性踢了齐大郎两脚。然而一个经受过枪林弹雨的男人,他觉得这两脚步当成比按摩还轻。于是齐大郎把她扭到胸前,抓住她的手往身上锤:“媳妇,如果说这样能使你出气,那么相公任你打。”

季心苗哪里是真的想打人,只是内心那股委屈没地方发泄,今天找到了发泄的出口罢了。她举起双拳使劲的朝齐大郎胸前捶了几下,真的把他捶退了两步。

当齐大郎再度站在她身前时,就算知道自己有点得理不让人的心态,季心苗还是嚎啕大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就是粗心了点伤了你男人的自尊么?难道你用了我挣的银子,真的就让你如此的难堪?甚至于让你就这样抛弃我?你不知道我很爱很爱你么?多少次想你想得心都发抖,可你竟然想娶别的女人!要走你就走,要娶你就去娶,可为什么要回来伤我的心?你走你走…我不要你了,不要你了!呜呜呜…”

她说她爱他?她说她想他?

句句诉说,声声悲鸣,如只困兽般的挣扎,刺疼着齐大郎每一根筋骨…

他全身都在内疚,可能说的都已说过,再多的言语也抵不过今后的行动。

无法安慰着眼前痛哭的爱人,他只有紧紧的搂住怀中大哭的人,伸出舌头把她脸上的泪水全部吃下并哄着:“我错了,真的错了,宝贝你就原谅了我这一次。

我傻我笨你是知道的,我有一个这么好这么能干的媳妇,要是搁在别人家里,哪个不是眉开眼笑?只有我这笨蛋,才会觉得丢了颜面。乖,不哭,你一哭相公的全身比受了两刀还痛。相信我,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就相信我一次,就一次!”

拿娇也要恰到好处,季心苗了解齐大郎的底线,真要把他逼到了边缘,真的会让他灰了心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保证也得到了的季心苗恶狠狠的隔着内衣在他胸前就是一口:“我咬你这个坏人,竟然敢丢下我们母女逃跑!”

“咝…”一声长长的吸气声从齐大郎嘴里呼出,他一脸苦笑,自己这媳妇怎么变小狗了?完了,不会是被吉祥如意带坏了吧?

不过,他随即笑傻了…

欢欢喜喜早在齐大郎进门后就被齐二琴带走了,所以不管两人在屋里怎么闹,也没有人来打扰。哭累了的季心苗被紧搂在齐大郎的胸前,终于累了,趴在他颈脖下低低的抽泣着…

“如果你以后再敢抛下我,再敢招蜂惹蝶,我就杀了你!你这坏蛋,齐坏蛋!”

齐大郎看她疲倦的样子知道她累了,于是打横抱起她上了床:“傻瓜,我的小傻瓜啊。以后别说抛下你们出去,就是打我也打不出去了,除非是天命不可违之事!这一辈子,我就赖定你了。你坐会,我去打水来给你擦脸好不好?”

季心苗从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的撒娇,喉头一热:“不好!”

齐大郎脱下鞋子上了床:“那我抱你睡会。”

“不要!我要带欢欢喜喜睡。”

“噗哧,欢欢喜喜说要跟她们的小姑睡,让她爹陪娘亲,好快点给她生个弟弟呢。”齐大郎发现对这小媳妇的撒娇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他知道,这一生只要小媳妇嘴一撅,他就是下刀山也得把她正当的或不正当的要求都给办了。

当然,这不认他之事除外!

齐大郎由忠的笑让季心苗的脸更恼红了:“谁跟你生什么弟弟!要弟弟找你爹娘生去!”

兄弟们教得对:夫妻打架床尾合!

“好媳妇,你真让相公可到心尖尖里去了,我的弟弟当然由我爹娘生去,可欢欢喜喜的弟弟得由我们来生。”齐大郎又心疼又好笑的看着怀里撒娇的娇颜,两年多没近女人的他,哪里不能忍得住,低下头就噙住了那只小嘴…

两年多没有摸到过的身子更加娇嫩,两年多没尝过的葡萄更加甜美,两年多没碰触的小腰竟然不见一丝累肉。齐大郎的双手没有停下,跟着嘴一路摸索着往下走…

季心苗很是懊恼自己这具敏锐的身子,当时她明明告诫自己不让这身体的亲热所引诱,可最终由于它的敏感而失了心。

当这滚烫的大手如火种般点燃了体内的热情时,她脸如充血一般欲滴,浑身酥麻渐起时。她把脸紧紧的捂了起来,她真的爱死了这种感觉!

面对这连孩子都给自己生了的小媳妇还是那么的害羞,既使自己忍的全身都痛,齐大郎还是想好好表现一番了。他要让她知道,他有多么爱她,有多么想她,有多么的想要她…直到嘤咛声起,身下的人已双手紧抓床头的柱子无措时,把啐啐的呜咽吞下后。才哄着那紧紧绞在一起的双腿打开,挺起自己烙饼般的棒子,一举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