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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1 / 2)





  ……

  严格睡得正香,被客栈外传出的喧嚣声吵醒,眼睛睁开一条缝往窗外看,天才蒙蒙亮,外面一片昏暗。他迷迷糊糊地问皇甫玉琛,“子瑞,外面什么事……好吵。”

  “一大群人从客栈外经过,应该是江湖帮派。”

  他的声音是隔着一段距离传过来的,严格疑惑地张开眼,往旁边瞅了瞅,房间里很暗,没在枕头边看到人。

  “你在哪儿?掉地上了?”

  “这儿。”皇甫玉琛从床的另一头坐起身。

  “你怎么跑那边去了?”严格不解。

  皇甫玉琛拉开自己的衣襟,面向窗户,胸膛上某两个地方有两块深色的痕迹,无奈地道:“昨天晚上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梦,一直掐我这里……我只好换到这头来睡。”

  严谨的声音幽幽地从旁边的小床上传过来,“我可以作证。爹爹一直在说摘什么东西。”

  严格脸颊发热,仰头望屋顶,努力想了想,“喔,想起来了。我好像梦到地里的花生熟了,天又要下大雨,所以一直在着急地摘花生,但有一根绳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捆着我不让我动,我就摘得更快更急……”

  皇甫玉琛扶额。

  严谨噗噗地偷笑,小床嘎吱地响。

  “小孩子不许偷听大人讲话!”严格拿出为人父的威严教训了他一句。

  他爬到皇甫玉琛身边,在他的唇上重重地亲一口表示安慰,“这可不能怪我,一定是因为这一路上我都在想着怎么发展地方上的经济,所以就梦见摘花生了。”

  皇甫玉琛无奈地叹气,拉过被子将严格裹住,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暧昧的低笑,“也许我该庆幸你没有梦到摘其他的东西。”

  严格张了张嘴,无言以对,干脆用嘴巴堵住他的嘴。

  皇甫玉琛勾唇,抢过主动权。两人在黑暗中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严格挥手用真气推开窗户,探身向外看,人已经走远,街道上空无一人,“是什么江湖门派?”

  “不清楚,”皇甫玉琛道,“听声音人数在一百以上,估计是有什么大动作,一会儿出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天快亮了,起床?”

  “起吧。”严格伸了个懒腰。

  两人起床后,修炼了半个时辰,天就大亮。

  一家三口打理好后,到楼下吃早饭,向小二打听早上的事。

  小二低声道:“二位客官千万别明目张胆地打听!那是拜月神教的人,按照江湖人的说法就是,他们是邪道的。每年的这个时候,他们的教主都要带着教徒到佛安山祭拜月亮,据说是求帮派地位节节高升、一年到头做事顺利。他们不会对普通人怎么样,只要我们不招惹他们,基本不会有事;但万一招惹上了,他们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祭拜月亮?如何祭拜?”严格好奇。

  小二支支吾吾的,“这,公子还是别打听了。拜月神教很危险的。”

  皇甫玉琛手掌一翻,一锭五两的银子出现在桌面上。

  小二这才愿意讲,但声音仍然压得低低的,看来是真的很忌讳,“拜月神教的人认为,阴历三月的繁城是离月亮最近的地方,在三月初八,他们会抬着圣女先在繁城绕行三圈,以告诉月神他们将会对她进行祭拜。到了晚上,祭拜正式开始。据说,他们教中有一块月亮形的宝石,这块宝石会选定能和月神沟通的人。这个人通常都是他们的教徒。祭拜结束后,圣女会陪着此人一直跪拜到子时,圣女放出此人身体里所有的血,浸润月亮型的宝石,宝石吸收了所有的血后,就能保佑拜月神教一年。”

  严格道:“ 为什么不是祭拜满月,而是初八的月亮?初八的月亮又不是圆月。”

  小二笑道:“这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十五的月亮最圆,但初八离十五已过半,月亮将离圆满越来越近,寓意比满月更好。”

  “原来如此,”严格还有疑问,“月形宝石真的能选择某个人?如何选择?”

  这次回答他的是一位客人,而且还是熟人,忽悠双绝夫妇。严格三人现在用的是罗家人的身份,但相貌还是方家人的,‘忽悠双绝’并没有认出他们。

  “是真的,”黄淑雅道,“曾经有位神偷想偷盗这块宝石,看到了祭祀的一幕,据说那块宝石被月光照过后,会散发出某种古怪的诱惑力,这种力量只对特定的某一人起作用,会被毫无意识地吸引到祭祀的地方。”

  严格问:“历来被吸引的人都是拜月神教的人?”如果是这样,很有可能只是某种药物在起作用。

  店小二道:“唯一的一次是三年前,家住城东的一位姑娘被引了过去。”

  严格道:“用她祭祀了?”

  “对,”店小二摇头,“可惜了,那姑娘二八年华,还没嫁人呢。”

  严谨问:“圣女长得漂亮吗?”

  107章 久违的支线任务

  “漂亮!”店小二咂嘴,“每年不知有多少人是为了看她而来。今年是我第二次见到她了,一点儿也没变老,还是那么漂亮!”

  另外几个小二都赞同地点头。

  严格和皇甫玉琛都面无表情地看严谨。

  严谨一脸无辜,他就随便问问怎么了?

  这时,外面喧嚣起来。

  店小二道:“一定是他们绕城第二圈了。”

  客栈里的客人都跑了出去。

  “爹爹,我们也看看。”严谨拉着严格的手也往外跑。

  皇甫玉琛付了饭钱,跟上。

  城中人对拜月神教的人果然忌讳,远处的队伍越来越近,他们自觉地让到两旁,一些没有急事的索性站在路边,看过热闹后再赶路。

  八人抬的轿子上,四面垂挂着淡紫色的纱帘,一阵阵风吹过,轻软的纱帘如同紫烟一样飘扬而起,露出轿中人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