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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1 / 2)





  “谁能做萧太太的儿媳妇真的有福气。”

  “小勤也是一表人才,听说生意做得很大……”

  听着七嘴八舌的议论,阮惜棠脸上的笑容则变得勉强,将要笑不下去的时候,身后突然骚动起来。

  伴随着一句“说曹操曹操到”,阮惜棠回头就看见衣冠楚楚的萧勤。

  事前不知道萧勤会出现,看着他径直朝这边走来,她脑子一抽,竟反射性想躲避。

  这反应让容雅贤觉得有趣,她笑着对大家说:“我家大哥太严肃,这丫头一直很怕他。”

  有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妇人开玩笑:“棠棠怕的不是大哥,而是要当大哥的媳妇啊。”

  萧勤走近时正好听见这句话,扫了眼低头垂眸的阮惜棠,随后越过她揽住自己母亲的肩:“生日也不忘说我坏话?”

  容雅贤脸上堆满笑容,眼角的鱼尾纹褶得很深:“我还以为你赶不及回来。”

  萧勤说:“给您一个惊喜。”

  第一次见萧勤的几个中年贵妇都带着好奇的目光悄悄观察着他,胆子大点的则走到容雅贤身边探问:“你的大儿子有女朋友了吗?我家侄女……”

  趁着大家不注意,阮惜棠借意取香槟,取着取着就溜掉了。

  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萧勤眼里,看见她将没入人群,他也不愿多留。

  容雅贤真打算把儿子介绍给自己新交的朋友,在他举步之际,她揪住了他的手臂:“上哪儿去?”

  面前是一群居心不良的女人,萧勤原本无心应对,但想起刚才的某句话,他竟停住脚步,甚至还若有似无地弯了下唇角:“去陪棠棠。”

  众贵妇神色各异,只有容雅贤依旧挂着笑,十分了然地说:“这臭小子,每次给他介绍女孩子就开溜!”

  刚从女人堆里抽身,萧勤就被相识或不相识的人拉住寒暄。而在不远处,阮惜棠慢悠悠地走在长长的自助餐桌前,碰到熟人就聊聊天、碰碰杯,惬意又自在。

  容雅贤整晚都惦记着阮惜棠,知道是她自己开车过来的,于是就计划着让司机送她回去。

  萧勤状似无意地经过,语气也是如常的淡然:“司机要替我送客人去机场,一来一回肯定很晚,让她住下来算了。”

  这提议立刻被容雅贤采纳,她忙着送客,因而将这事交由岑曦帮忙张罗。

  今晚喝了不少香槟,阮惜棠虽然未醉,但也没法自己驾车。将近凌晨,倦意正浓,萧家让她留宿,她就顺从地答应了,反正又不是没留过。

  佣人送来睡衣和换洗的衣服就走了,没过多久,房门又被敲响。

  开门看见那个高大英挺的男人,阮惜棠吓了一跳。

  其实知道他们关系的人并不多,两家的长辈更是连半点端倪都没看出来,若被发现他们暗度陈仓多年,他们明早就可能被押进民政局。

  阮惜棠知道他对自己没那个意思,更没可能依照婚约跟自己结婚,正因如此,他们在人前从来都是陌生人的姿态。

  萧勤向来不用做什么,只要看到他,阮惜棠就会溜得比兔子还快。

  如果说阮惜棠是兔子,那么萧勤就是那位凶狠冷酷的猎人。猎-枪在手,他就是至高无上的主宰者,除了把小猎物控在掌中,心血来潮时还会逗逗她。

  看她仍杵在门口,萧勤开口:“不让我进去?”

  阮惜棠哪敢不让他进,听了这话,立即侧过身体给他让路。

  他的后脚刚迈进房间,阮惜棠已经神经兮兮地关上房门,还落了锁。

  萧勤觉得好笑,于是悄无声息地折回去,将人堵在门板前。

  转身就撞上他的胸膛,阮惜棠本能将身体后倾,以此拉开两人的距离。

  微微颤动的睫毛显露着她的心绪,萧勤目光下移,最终落在她那截白皙修长的脖子上:“项链呢?”

  脖子上依旧是那条小小的铂金项链,阮惜棠垂着眸子应答:“在家里。”

  “怎么不戴?”他追问。

  阮惜棠说:“项链那么漂亮,我怕喧宾夺主啊。”

  萧勤低低地笑起来,他懒得探究话中真伪,只是借着板门的倚靠将人托起。那双柔软的小手刚攀上肩头,他的唇已落在她的颈窝,亲密地厮磨。

  酥麻的感觉随着血脉乱窜,难耐之际,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唇。

  低不可闻的嘤咛传来,萧勤才停下来,贴在她耳际说:“没想到你这么上镜。”

  这句话印证了她此前的猜想,看来那些花边新闻全是萧勤压下去的。

  也许是不满意她的反应,萧勤突然张嘴,略带惩罚意味地咬了她一口。

  她吃疼,人也跟着清醒过来:“全是记者乱写的,你不也知道的吗?”

  话音刚落,敲门声又一次响起,紧接着,容雅贤的声音隔着门板飘进来:“棠棠,你睡了吗?”

  阮惜棠倏地睁大了眼睛,压着音量对他说:“怎么办?”

  萧勤依旧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并没有答腔。

  当房门再度被敲响,阮惜棠的身体因慌张而绷得很紧,声音则如落叶般抖抖索索的:“你快躲起来啊!”

  萧勤懒洋洋地问:“躲哪里?床底下吗?”

  这问题还真把阮惜棠难倒了,她可没没胆子让萧勤钻床底。

  看她一副将要急哭的样子,萧勤终于将她放下来,往阳台走去之前,还扬手拂下她挽起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