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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少校这次在排位赛中取得的成绩十分优异。霍华德严肃的表情似乎缓和了一瞬间,赞扬着面前的青年,这是你的入伍通知书和少校任命书,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来军部报到了。

  恭喜,从今天起你就是埃德加元帅的新副官。

  直接进入军部领少校军衔?成为老师的副官?

  可之前不是和老师商议的是去边境磨炼两年吗?

  李升泽意外了一瞬,但对军令的服从让他郑重的接过文件,心中控制不住喜悦暗生。

  成为老师的副官可以说是他做梦都想要达成的理想。

  他悄悄看向坐在一边的埃德加元帅,却没有等到只字片语,甚至连一个眼神对方都没有给他。

  霍华德的眼神一冷,原本轻点桌面的手指收起,对李升泽道:你先出去吧,我和元帅还有事商议。

  是!

  年轻的新上任的副官出去后,霍华德绕过桌子走到埃德加元帅面前半蹲下来,伸手先开了盖在埃德加右臂上的外套,特殊打造的金属手铐将这位元帅拷死在沙发扶手上,交叠的双腿盖住的地方也是同种材料打造的锁拷。

  霍华德从空间纽里面取出一个注射器拔掉针头盖子,将里面的液体缓缓打进手铐上方的注射孔里。

  舅舅,还是那句话,我一直都需要您的支持的。霍华德垂眸,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埃德加冷声问:我的人还活着?

  霍华德:当然。

  埃德加不再说话,任由手脚的镣铐内部伸出注射针刺进皮肤,他垂眸看着这个几乎是自己一手培养长大的侄子,眼角带着些许或嘲讽或怜悯的弧度,只是没有抬头的霍华德并没有看到。

  但此时的埃德加也没有看到垂下眼帘的霍华德眼底淡淡的释怀和悲伤。

  各自将戏演到高潮。

  第61章 欢迎回来,我的爱人

  第二天傍晚, 萧砚正批改着五分狗屁不通的试卷,面无表情的盘算着是不是应该给五个在他原本以为非常优秀的学生从头开始补补课

  四家族保留下来的资料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完善,保存完好的部分绝大部分都是偏地球近、末代时期, 古历史的典籍传承七零八落跟被战争和迁徙啃得没有一块完整下嘴的地方。

  虽然这对于萧砚来说应该算是一个好消息,四家族掌握的越少,他能够拿出的就越多,但是这也从另一个方面加重了萧砚的负担。

  得想个办法多抓几个能干活的壮丁。

  被关着奋笔疾书复制典籍的3427已经不止一次提出抗议,萧砚要是再不给它帮忙3427就立马撂挑子不干那些过于晦涩的超出3427数据库范畴的书籍3427几乎是直接扫描复制, 十分耗费能量,并且分类的十分麻烦但如果有懂汉字的人去誊抄、分类的话,加上3427的扫描复制, 效率一定是成倍增长。

  萧砚决定先给这五个便宜徒弟补习一下古文。

  嗡

  胸前的通讯器突然亮了绿灯,萧砚拉开光屏见是安斯艾尔的视频:艾尔?

  安斯艾尔似乎刚刚从什么地方奔跑过,轻喘着:十二点整点,父皇要给中央智脑进行数据清理和情绪程序轻清除。这是唯一的机会上一次中央智脑做这种大规模的查杀是父皇刚即位的时候, 也就是那个时候院长把无意间被研究台捕捉留存了精神体数据的编号C研究员上传到了星域。

  今晚我们也能用同样的方法把编号C弄出星域直接送到院长智脑里。

  萧砚用两秒钟消化了一下安斯艾尔的话,默然了一下,十分真诚的夸奖小豹子:嗯真棒!我是说, 就这么干!

  一个相见, 一个不肯去, 那就把相见的那个直接塞到不肯去的那个人面前。

  真是个天才的脑回路呢。

  不止一次的,萧砚为自家小豹子简单粗.暴的行为方式而感到一种由衷的感叹。

  安斯艾尔却皱起了眉。

  我没有找到能够传输星域和星际智脑的意识机器, 院长当初肯定是用完以求保密直接损毁了。

  【这题我会!大佬!让我来让我来让我来!】3427竖着耳朵捕捉到关键词,将手里复制到一半的书放到一边就颠颠的跑过来竞争上岗,【意识传输这活我熟啊!】

  只要不用继续扫描复制工作,让它干啥都行!

  萧砚失笑,对安斯艾尔道:这事儿我来办, 十二点我让3427连接你那边。

  安斯艾尔漂亮的眼珠动了动,冷不丁冒了一句:我去把院长提前放倒。

  萧砚:?

  安斯艾尔想起中午时候老院长说的话,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已经是个糟老头子啦,甚至还没了一条腿,就算在星域里维持假象的年轻也改变不了内里腐朽的灵魂。

  不听劝告执意研究粒子的是我,连累他介入皇室纷争心力交瘁的是我,借口假死脱身却没有及时回去导致他病发的是我,为了填补自己内心的空虚欲.望强行留下他的是我,没能做到当初携手一生誓言的是我

  我怎么敢去见他?

  我不是不想见他,我怎么会不想见他?几十年过去了我的梦里全是他,但是你看,现在这样畏首畏尾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哪里还有半点当年编号B的模样?我宁愿在他心里,我还是那个永远压他一头气的他调教的天才研究员是他爱的样子。

  说不出是出自什么心理,听到老院长这样说着,看到那张的确不负往日英俊矜贵的布满皱纹的脸庞,安斯艾尔就越发想将编号C带到老院长的面前。

  也不知是为了证明什么。

  感情或许的确是非常脆弱的东西,但有时候有些人的感情,在经过岁月的沙砾打磨后,顽石也能被磨出钻石的光彩。

  安斯艾尔想。

  他朝着老院长的宿舍走去,身后的影子在路灯下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

  或许结果并不如他们意料中的美好,但人生苦短,何必互相蹉跎?

  同垣几乎是一口答应了萧砚的提议,只问了句:需要我怎么做?

  眼角的余光瞥见萧砚的表情,同垣抬手揉碎了脸上的疲惫,困倦的眯了眯眼睛,终于离开了那些柔软的抱枕坐直了身子。

  你以为就那么巧合,我死了,精神体就被研究台扫描进存储了数据?那是因为我知道,如果他没死,就算是爬着也会回来见我。

  我不能让他找不到我。

  萧砚张了张口。

  他想说什么?

  说老院长的现状?还是艾尔提起过得那一整个智脑的视频?

  好像外人说什么都没有任何用处。

  这里对于我而言就像是个没有时间流逝的笼子,我看得到阳光和黑夜,却感知不到温暖和晚风。

  我在想,我为什么留下来?同垣笑了下,是因为他。

  他不来见我,那就换我去见他。

  他那个人向来闷骚又胆小,总是想的太多把自己装进死胡同里,但我还能退货不成?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