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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1 / 2)





  我叫红啼给绿丫道歉,红啼不肯,还说:“公主心肠这么好,那天喜欢的男人被人抢了都不知道。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喜欢刚才那人的,谁让我不喜欢老牛吃嫩草呢!”

  “你瞎说什么,懒得理你。”我气呼呼地把马车帘子放下,坐在里面左思右想,想着王奉年刚才的举动。

  根据刚才的情况推理,我认为王奉年离开王兴寺时无意中捡到手绢,然后一边走一边不断地猜想,最后出了王兴寺,就认为手绢是我的,而后在王兴寺外踟蹰了很久,可是当我出现在王兴寺外的时候,他才想到与我应保持距离,所以才转身离开弄了一个纸团包住手绢,又怕人认出他来,便蒙着脸,选择站在远处把纸团包住的手绢丢给我。

  也许他本来是想来弘圣宫求见于我的,又想到大皇姐对他的告诫,便只好出此下策了。

  若他真是这般想的,我想我以后与他见面怕是很难了吧。

  我为此闷闷不乐地回到弘圣宫后,吩咐女仆关门关窗,把自己闷在屋里,躺在床上谁都不想理会,直到感到口干,才愿意爬起身倒了一杯茶水。

  当我正准备喝,不经意间瞥见铜镜中自己的模样,才想起出门前女仆说我的黑眼圈十分吓人。那王奉年会不会也觉得我的模样十分吓人啊!

  我这一想吓得“啊”地惊叫了一声。手中的水杯跌落,我也不管,快速地跑到铜镜面前观看自己的模样,可铜镜太过模糊,完全看不清楚,只能大概地看出个人影。

  我不断地想着:怎么办?王奉年之前在竹林中抱着我,与我这般靠近,他看到我眼睛下面黑黑的一圈,会不会认为我十分难看,夜里会不会因为想起我难看的样子而做恶梦啊!

  就在我对着铜镜不断地折腾的时候,红啼听到我的尖叫声跑了进来,对我说:“公主出了什么事?”

  其他女仆跟在她身后也跑了进来,询问我的情况。

  “没事,都下去吧。地上的东西一会再收拾。”我挥手让她们退下,转身又拿起铜镜看。

  没想红啼没跟着女仆下去,反而走到我面前问我:“公主在看什么呢?”

  想到她口不遮拦,我怕她乱说话,头也不回地叫她出去。

  她的脸皮厚得可以,居然呵呵笑地对我说:“公主对着铜镜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是不是担心您昨夜没睡好,脸色吓人怕把那个谁吓到啊!”

  “啪”地一声,我把铜镜放下,生气地命令她说:“出去。你再乱说,我就让母后把你调走,不让你呆在我的身边。”

  “难道我这样公主不应该感到高兴吗?”红啼见我一脸的疑惑,又说:“您的母后,也就是当朝的皇后派我到您的身边,难道您没想过,除了保护您之外,还希望我能够监督你一番吗?”

  “母后为何要监督我。我又没做什么令她担心的事。你少在这里挑拨我与母后的关系。”对于她的话语和行为,我十分地不解。

  红啼耸耸肩,看似无可奈何般,对我说:“公主难道要我说得更明白些吗?!若不是监督,为何要派一个比你大好几岁的老姑娘我来保护您?!不过您也不必太担心,皇后只是担心有人让您误上歧途罢了,她是担心您,不放心您。”

  我没好气地说:“我想母后她一定是派错人了。你不但让我看什么《东晋娼女回忆录》,还不断地在一旁搅和我和王奉年的关系,说一些奇奇怪怪令人脸红的话。不是让我误入歧途又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068章 晋江网独发

  红啼不服气地说:“那书怎么让公主误入歧途了,那是让公主您成长的书。若您真觉得不对,为何不把那本书给扔了。看您爱惜此书的劲儿,分明是十分赞同我的观点啊,只不过是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你……”红啼的话让我语塞,我好像真如她说的那样。我只好骂她说:“你是个坏女人!”

  她闻后嘿嘿地笑了,若是个男的在我面前这般笑,我一定会害怕得睡不着觉的。她接着说:“其实皇后早就觉察出公主您不喜欢萧玚,派我来到您的身边,是有意无意地帮您挑选未来合适的驸马人选。嗯,那个叫柳述的家伙挺不错的。”

  我闻后害羞地点点头,不过她下句话彻底让我无语了半天。她摸着下巴说:“不过一个驸马人选怎么能够呢,还得多挑几个啊,这样才能留一个给老姑娘我备着……”

  ……

  ……

  接下来几天,我在无聊中度过,听东宫传回来的消息说四皇姐现在神志已渐渐恢复,不过喜欢整日把自己锁在屋里,谁都不爱搭理。

  大皇兄的爱妾云昭训也老老实实地安分下来,似乎一切都归于平静。

  成为柳述的王奉年也如沉入沙子里的金子般默默无闻。

  这一日我正坐在常青藤旁的摇椅上闭目养神晒着太阳。自从阿述去后,我便喜欢上了常青藤。因为它寄予我美好的愿望:希望能与我在乎的人情谊长存。

  正当我犯困的时候,阿休伯禀告上前,递给我一个略微沉甸的小木盒,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阿休伯说:“公主,弘圣宫外有人拿着这个木盒求见于您的。他见我在外面扫地,在得知我能见到您后,托我把这个交给您。”

  阿休伯入住弘圣宫后,我本想让他享享清福的。可他执意要做些事来打发时间。我本想让他做管事的,可这差事又太辛苦,所以他最后选择了扫地的活计。

  我接过木盒后,正要打开,随口一问阿休伯,说:“他是谁啊?!”

  “他说他叫柳述。因多有不便,便不来见您了。”

  “啊!是他!”我惊喜得从摇椅上站起来,接着又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夸张且喜形于色,便收敛地重新坐下,心中暗喜地追问阿休伯,说:“那他除了说这些话外,就没有其他话要对我说了吗?”

  “他说上次他打坏了公主的砚台,这次他还回一个,还说这是他亲手做的,希望您莫要嫌弃。另外希望您不要告诉您的大皇姐,免得惹来不必要的误会。”

  阿休伯和其他人都不敢叫大皇姐为“公主”,因为大皇姐依旧不肯接受公主封号。我曾试图慢慢地劝说大皇姐,可她听后两天都不搭理我,从此后,我再也不敢提公主封号的事。

  我回答阿休伯,说:“哦,我知道了。阿休伯下去休息吧,您的活计让别人来做。”

  “是,公主。”阿休伯走后,我又把身边的女仆叫走,待附近没人后,我才一脸期待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把里面的砚台拿出来。

  当砚台展现在我面前时,我以为是我眼花了,闭眼后睁眼再看眼前这个砚台,差点让我认为这个砚台就是阿述曾经送给我的砚台。

  怎么会,他怎么能够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砚台给我,甚至连砚台后面“述赠阿五”这四个字都一模一样。

  阿休伯传述他的话,他说是他亲手做的!就算他向古玩店的店主询问过砚台的模样,也不可能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砚台啊,除非他是……

  一个大胆的念头如惊雷般,出现在我脑海的天空里,我想他会不会就是阿述,其实阿述并没有死!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使我全身充满了干劲。若他真是阿述,那地里埋着的“阿述”又是谁?若阿述还活着,我能和他在一起,我的人生便真的圆满了。

  可是我记得阿述比王奉年小上一两岁,若他还活到现在,那现在王奉年的样子明显比他大上一两岁啊,这个解释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