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二百零八章:出面【新的一年了,元旦快乐,求月票】


从一号到七号还是双倍朋票,大家都月初投了吧。

------------------

这不是让林攸宁僵住的,让她心低沉的是站在院子里的还有周府的人。

是的周贵妃的母族周史部尚书府。

“宁姐,放心吧,没事已经去请大夫了,只是碰破了头。”良绘明明自己担心的眼泪直掉,听说宁姐回来了,还过来拉着她的手安抚着。

“在学堂怎么还受伤了?”林攸宁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能冷静下来。

到底是多活了一世,纵然心疼灵姐,还有周府的人在,林攸宁也让自己不要慌乱,而是平静下来。

那边周武已经大步的走了过来,作揖接过话道,“林姑娘,实在是个误会,是家晨的小侄贪玩,今日才伤了府上的姑娘。我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人该是在路上了。”

周武今年也不过是十五岁,青红齿白的少年郎,礼数上恭敬又带着世家的气派,特别是他见过礼之后抬起头一双眸子笑盈盈的看着你,若是闺中的小姑娘看到了,定会被这样一双眼睛吸引。

只可惜林攸宁不是小姑娘,而且周武这副样子,林攸宁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她看得出来他是在诱引她。

这个认知让林攸宁觉得可笑,她可是知道周家的野心,想拥大皇子上位,所以现在是周府拉各世家站队的时候,而她是顾府出来的,又深得顾老夫人的喜欢,自然是不能错过了。

而这也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灵姐被址了进来,想来灵姐受伤,也是周府设计的吧?

林攸宁眼睛微眯,想透这些,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客气而又疏远的点点头,“这些事劳烦周公子了。”

却不再多说,只拉着良绘,“嫂子,大哥呢?既然周公子在,就让大哥出来招待吧,咱们内院的女子在这也多有不便。”

良绘点了点头,又对着周武客套道,“周公子先稍等片刻,老爷马上也快回来了。”

周武面上神色不变,“有劳夫人了。”

林攸宁和良绘往里面走,良绘头也没有敢动,一直到进了屋里,避开了身后的视线,她才呼出口气来。

“嫂子不要怕,等哥哥回来就好了。”林攸宁安抚着嫂子,心里一面愧疚,“咱们还是先看看灵姐吧。”

要不是因为她,哪里会给府上带来这样的事。

果然什么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她受了侯府的疼爱,自然也要受到牵连,在这种争储的事情里要被牵扯进来。

“没事没事,只是这事发生的太突然,现在你能回来我已经好多了。”良绘忙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这才急忙的往床上去。

灵姐人晕迷着,头上的伤口已经用干净的棉布压住了,血止住了人又把脸上其他的血擦掉,看着也就没有刚刚那么吓人。

只是脸色有轻惨白,人躺在那里静的就像没了呼吸一般。

良绘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看下去,林攸宁坐到了床边,轻轻的握紧灵姐的手,虽然有些冷,不过还有温度。

“这事学堂那边怎么说?”林攸宁开口问。

“只说那几个男孩子淘气,在外面惹了周府的侄子,人闹到学堂去,最后把灵姐给伤到了。”良绘说起这个来,心里也有气。

先前良绘还可以不多想,可是当看到周武的举动时,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想利用灵姐与赵府扯上关系,目地就是宁姐。

想着他们大户人家门第高,为了达到目地什么样的手段都使的出来,良绘心里就生出一抹的恨意来,灵姐还这么小,他们怎么就狠得下心来呢。

林攸宁冷笑,“嫂子也不必伤心,咱们赵府虽然没有什么仰仗,可是也不是那任人拿捏的,周府就使这些下做的手段,总要让他们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良绘眼里也闪过坚定,“你说的对,咱们家虽然不是百年传承下来的,可是那也是靠你大哥的军功换下来的,不是谁想利用就能利用的。”

林攸宁想了一下,叫过身旁的郭嬷嬷,“嬷嬷还要往侯府那边走一趟,把这里的事和婶娘说一下,让婶娘那边也防着一下。”

林攸宁上辈子这个时候早就被孔恬如给设计了,被关在顾氏大房那里,然后准备着与顾二拜堂成亲,所以对这些事情也不知道,如今她没有出事,那么这些事情看来也避不开了。

郭嬷嬷是从宫里出来的,到是没有被这些事吓到,“姑娘放心,奴婢现在就过去。”

对于郭嬷嬷办事,林攸宁向来放心,也没有多叮嘱。

良绘的心里也踏实了很多,不管怎么说只有侯府在,周贵妃的母家也不用害怕。

不出一刻钟,周家请的太医来了,看过伤口之后,只说皮外伤,又拿了宫里才用的药,只要按时抹就会不留下伤疤。

赵厚生白里是去当值的,等他得了信回来的时候,太医已经走了,灵姐被叫醒喂了点药又睡下了。

只有周武还没有走,说是要当面认错才是,周府那边送来的厚礼也送来了。

赵厚生阴沉着一张脸,“当不得周公子道谢,这事即是周公子的侄妇惹下的就让他们来认错。”

周武到没有生气,还很客气,“赵参将说的在理,今日小侄惹了事也被兄长关了起来,明日一定带人亲自到府上认错。”

“如此甚好。”赵厚生仍旧没有一点好脸色,“府上小女受伤,就不多留周公子。”

直接就赶人了。

周武笑道,“赵参将果真是行武之人,为人直爽。如今当面和赵参将说了些事,那我也便先告辞了,明日再登门拜访。”

周武离开之后,良绘和林攸宁才从屋里出来,赵厚生阴着一张脸,“不过是个小小的史部尚书就敢如此嚣张。”

“夫君也看出来了?”良绘到松了口气。

只怪平日里夫君这个人表现的性子太粗,良绘还真担心他只会在战场上上阵杀敌,而不懂这些。

赵厚生到是笑了,“你放心,以前是没有想到他们这些都伸手,不过现在既然知道了,以后也会做些防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