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我怎么了？

“我有言灵术！”寒汐展颜一笑，萌包子脸瞬间就软化了风悠若的心，不忍反驳他。

季湘湘也是心头一暖，不舍得看这对宝贝母子再纠结，便作主中和道：“师母，就让汐儿守着吧，你要不放心，就睡窗下这个榻，我守着你！”

风悠若犹豫了一下，只得答应：“那好吧！”

折腾了大半夜，天也快亮了，灵渊不醒风悠若哪里睡得着？不过是躺下来修补一下体力罢了。

不久，天就亮了，东边曙光乍起，风悠若侧躺在榻上，看着另一边的灵渊，连眼睛都很少眨动。

这么空守着也无聊，季湘湘索性去厨房端了点儿吃食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灵渊才睁开眼睛，看到床畔忧心忡忡的寒汐，他怔了怔：“汐儿，你守着我做什么？怎么不去念功课？”

寒汐还没有回答，风悠若就急急忙忙的扑过来了：“灵渊……”

寒汐默默的让到一边。

灵渊身上、眼中的紫色已经全部退去，金色的眼睛像窗外的太阳一般温暖。风悠若的心安了下去，温婉一笑：“谁守着你？我刚出去散步回来，坐床边休息一会儿。”

“哦！”灵渊坐起来看看窗外灿烂的阳光，“现在什么时辰了？汐儿怎么还不去和讼阁？”

“今天昊苍爷爷说放我假，我就到山上来蹭吃蹭喝啦！”寒汐嘻嘻一笑，抓了块粒饼往嘴里塞，“季阿姨的手艺真的好好哦！”

灵渊不疑有他，伸手摸摸风悠若的脸：“脸好凉，是不是外面风冷？”

“恩，我用露水洗的脸。”风悠若撒谎道。

“要不要上床来捂捂？”灵渊往床里挪了挪。

季湘湘眼前一亮，贼笑了两声，疲倦的伸了个懒腰，“我要去补个回笼觉，你们一家三口慢慢聊。”

风悠若和寒汐不时都看看灵渊，然后又不动声色的移开。虽然他们掩饰得好，但灵渊也不糊涂，很快就发现异常，敏感的问：“你们今天老是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没有啊……”

风悠若和寒汐一齐摇头。

灵渊抿抿唇，就披衣下床往外走。

“灵渊你要去哪里？”

“爹你要去哪里？”

风悠若和寒汐脸色瞬变，不约而同的挡到他身前，眼底的惶恐掩都掩饰不了。

灵渊皱着眉，脸色凝重了下去，他低声问：“我是不是妖化了？”

风悠若心头一痛，和寒汐交换了一个眼神，犹豫要不要说实话。

“是昨晚吗？我有没有伤到你们？”灵渊的声音低哑了下去，这是他最在意的事情。

他已洞悉一切，没有隐瞒的必要了。风悠若艰难的点了点头：“没有，你分寸掌控得很好……”

灵渊的心拧了起来，像被一只无形的小手抓住，他往后退了几步，颓然坐到床沿上，手捂着脸：“竟然来得这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