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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佟辰联姻:被欺负,他凛然呵护;古祠堂,歃血定鸳盟(2 / 2)


“行了,都消停下来。子循啊,蕾蕾脚伤着了是不是,赶紧抱屋里去,拿点药给擦擦。”

辰万年叫着。

“好!”

辰况一把将佟蕾抱了起来。

沐浴后的男性气息冲进佟蕾鼻腔,她横在他手臂上紧张的叫:

“我能行的……”

“乖乖别动!”

辰况想又不是第一次抱你了。

可她却是第一次被他在这么多人前抱,总觉得别扭。

“奶奶,你看到没!”

辰芳菲悄悄依偎在奶奶面前,看着大堂哥没有任何推拖的把小媳妇抱走后,小声的问。

“嗯!”

哪能没看到?

老太太微一笑,结头一次婚时,辰子循从不拿正眼瞅人家新娘子,在家人面前,也从来不会显示出半点亲呢之态。两个人一直就像陌生人似的。人后呢,更是一直分房睡。

但这回,辰况的表现很不一样——知道要护着媳妇了哦!

这绝对是一个好现象。

辰家是将门,家里备有最好的伤药,对于处理扭伤拉伤,辰况很在行,他这个人,从小就是在拳头底下大起来的,善于打架,是他一个特点。整个辰家,恐怕没有人能在武力上胜过他。好武的一个结果是,容易受伤。于是,他久伤成医。

“好疼,你轻点你轻点!”

辰况给佟蕾上药,将她那雪白的天足捏在手上按摩,其结果是令佟蕾痛的惨叫出来,眼泪都要滚下来了。

太疼了!

“必须用力擦,才能让药渗进皮肉里去。淤血散了

,才能好起来快。再痛也得忍着!”

辰况没看她一下,恁是我行我素给她擦药,力量上一点也不减轻。

老太太看不下去了:“子循,你媳妇是小姑娘,不是你部队里那些老大粗。你这哪是在给她上药,根本就是在给她上刑……”

“我说,奶奶,能让咱大堂哥亲自上给上刑的女人,除了这个小姑娘,概无别人了吧……嗯,这上刑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有那个幸运给上的……您就没被这么侍候过吧……”

辰芳菲嘻嘻笑。

“我无福消受。”

老太太摇头,一脸恐惧:

“我们家万年可比这小子温柔多了……哎,我说,辰子循,你这硬梆梆的臭脾气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家里就属你心肠最硬……”

辰况听得祖母如此损,动作不得不温存下来,抬头看到佟蕾那一脸的痛样,忍不住又斥了一句:

“谁让你穿这么高后跟的鞋子来了,以后就穿平底的……”

这人真是霸道。

辰芳菲和老太太听着对视而笑。

佟蕾呢,痛的额头都生出汗,哪还接得上话。

擦完后,他把药给收拾好,去接了一盆凉水,给她拧了一把毛巾:

“洗把脸,擦把手。等一下,我们去祖宗祠堂前叩个头。马上就要开饭了……”

她道了一声谢接过,抹了一把脸。

不一会儿,欧鸢回来了,公公辰砚也跟了过来,独不见小督。

欧鸢说:“小督在屋里读书,有马婶陪着,我们去祠堂吧……时辰差不多了……”

老太太答应着,让辰况抱上佟蕾。

“我可以的!”

她试着站起来,结果疼得又坐了下去。

欧鸢和辰砚不知情况,问:

“这是怎么了?”

芳菲附耳悄悄说了。

欧鸢轻轻哦了一声,说:“有一段路呢,还是让子循抱着走,俩夫妻,害什么臊?”

辰况二话没说把人抱起。

某人的脸孔再度涨红起来,心脏狂跳。

那双手,一只搂住了她的肩,一只收紧她的臀,粗壮的手臂里迸发着无穷的力量。

为了防止掉下去,她本能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一抬头,对上的是他那刚毅无比的下巴,那唇片红红的,饱满,线条很有型,那脸孔,刚硬,有气息直喷到她脸上,很浓郁的男人气息,薰人的厉害。

“抓稳,走了!”



辰家的规矩,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家里有人进门,或是有人出阁,家有祖父母安在的,得领着儿子儿媳,带上新人夫妻,往祠堂拜一拜,算是对先祖的一种告知。

辰况抱着佟蕾行走了一段路,进了西边一座隐没在翠竹林的小园。

一路之上,有辰万年和青梅领头开路。辰砚夫妻相随于后。辰芳菲没跟过去。

那祠堂古色古香,堂内有一面祠墙,细细一看,可以发现这是一个石刻家谱,所有已逝的辰家先祖的名字都有雕刻在上面。案台烛火供品一件未少,墙后摆着一张张照片。密密麻麻摆了几个柜子……

“子循,蕾蕾,叩头!”

辰万年夫妻,辰砚夫妻,一先一后叩了头,之后辰万年吩咐了一句。

辰况把佟蕾放在跪垫上,一起跪下。

老太太亲自点烛焚香,虔诚的睇着那些名字,念道:

“辰家列祖列宗在上,今日为辰家家祭日,适逢子循新添佳偶,今日佳孙携孙媳来拜,愿祖宗在天有灵,赐福子孙婚姻美满,儿女满堂,辰家兴盛不衰……”

扬扬洒洒好一番说辞罢,老太太将手中檀香赐于辰况和佟蕾。

辰况执香叩首,佟蕾照做。

之后,辰况以刀划破手指,滴血于酒水。

佟蕾看着一呆,小声问:

“这是什么意思?”

辰况弯了弯唇,说:“意为在祖宗面前歃血为盟,夫妻矢志同心……”

“得喝吗?”

这好像只有电视剧里才看得到的剧情啊……

“要喝!”

她瞠然。

辰况歪头看: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佟蕾看着,呆呆的,瞅了一圈面前的辰家人,轻声道:

“这也太迷信了吧……”

重点:这很不卫生。

老太太一笑:“的确有点迷信。不过这是辰家传统。既然传下来了,我们就遵循一下……怎么,怕疼啊……”

“不是!”

她摇头,只觉得辰家比他们佟家还要注重传统。

她瞄了瞄辰况,手指伸了过去,入乡随俗:

“你帮我吧!”

她不太敢。

辰况将她的小手给牵了过来,尖刀轻轻往那雪白的指尖一碰就有血冒出来。

他轻轻一挤,她忍着疼,但见那血水就滴进了水酒,和他的血水混起。

“按着!”

他给她的手按上了酒精棉,然后将那杯水酒取过来,摇了摇,一分为二,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她,没说什么就一饮为尽……

她咽了一口口水,看着男人冲她亮了一下杯底,她正要喝,门外有人冲进来:

“蕾蕾,别喝!”

佟蕾旁头看,以为做梦,门口,急喘吁吁的站着一个男人,正是顾惟……

奇怪,这人人怎么阴魂不散的又跑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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